,外面再罩上一件薄外套。左手裹在衣服里,一只袖子空荡荡。她还笑说自己像杨过。
杨过没的是右手,傻瓜。
于她是方便,于他是折磨。
她方才偎在他怀里时,缩成小小的一团。
她今天穿的是绿色的背心。那小衣料子很薄,是夏天的。被她睡得松松垮垮,显出两团软软的乳的形状。
夜里很凉。他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很烫。
她就靠在他胸前。因为侧身的姿势,他像色狼一样,借窗外月光,低头窥视她歪斜领口下,露出的一点点乳沟。自己都觉得变态,转移视线时看见她额上遮不住的那个疤。
他极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额。
还是弄醒了。她像是不懂自己为什么坐了起来,疑惑地嘤咛。未睁眼的奶猫一样,这么信赖,蹭他的胸口。
“没事,你睡。”他说。
她就真的又倚着他睡过去了。左手挂在胸前,看着可怜巴巴的。
他体内分裂成两个自己,一个想为她遮风挡雨,一个想将她燃烧殆烬。
卫生间里有她换下的衣服。
昨天是白色。她在家不穿内衣,那件衣服简直白得无法原谅。他想象她穿着,那么薄,都要能透出她乳头的粉红色。小小的尖尖突出来,像等他去舔舐的蛋糕上的奶油尖。
他攥在手心,像被下了咒失去理智,用那件小衣裹住自己丑陋的阴茎。
好滑,她贴身穿的,亲肤的舒适面料,现在在亲他勃起的性器。奶白色,胀红的柱头在其中一显一显。他像猥亵的禽兽一样,在卫生间,猥亵她的衣服。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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