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阴阳相济,周天循环！

痕，这都是她适才的杰作。

空气死寂的可怕。

冯无忌喉结滚动了一下，想开口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却发现嗓子干涩的厉害。

“大阿姐……”

他试探着唤了一声。

张嫣然的肩膀猛地一抖，像是被针刺到。

她牙关紧咬：“转过身去，我要更衣。”

“哦……”冯无忌转身的时候，目光落在她那一截如玉的脖颈，上面布满了他失控时留下的红痕，在符箓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目。

他心头一紧，一股说不清是愧疚还是怜惜的情绪涌上，下意识地伸出手，想替她拢好衣襟。

但终究还是放弃了。

现在两个人都清醒了，再做多余的动作，就显得唐突了。

冯无忌的手僵在半空，看着她此刻脆弱不堪的模样，心底第一次对她生出了一丝真正的心疼和一种莫名复杂难言的滋味。

似乎，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天剑派仙子，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

待二人都收拾齐整，正要起来的时候，突然张嫣然一个趔趄，再度摔在了冯无忌的怀中。

冯无忌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大阿姐，瘴气仍未祛除吗？”

“什么呀，腿脚有些发软罢了。”张嫣然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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