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让抿了唇,不再说话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已经不知道是怪自己当初喜欢错了人,还是怪祝遇晴久不饶人,她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底线,何让也想过干脆鱼死网破,他不怕跟祝遇晴掰扯,但他不能拿别人的生死做筹码。
祝遇晴说的对,用威胁对付他是最简单的手段。
他和她不一样,他被耳濡目染的道德善恶所约束,这些东西祝遇晴都不在乎,难免就要拿捏他的死穴。
祝遇晴上了车,示意司机开去公司,转头对着何让说:“喏,看看。”
何让面无表情地扫了眼她所谓的包养协议,他是学法的,心里明白这种协议违法公序良俗原则没有法律效力,要反悔容易,但上面涉及经济财物的要求都是是双方自愿的,他不想拿她的钱,也不想上她的床。
这只会加深他们的羁绊,这才是他不愿意的原因。
但他能怎么说,说“我不要你的钱”吗?他成了被压榨的单方面付出的那个人,被强迫都成了借口,这比被包养的身份还要耻于出口。
“不满意?”
何让不抬头:“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结束?”祝遇晴心道等你什么时候会弯腰了再说,表情却是另一个模样,“等我玩腻了,放心,我玩腻一个人很快的。”
何让轻轻嗯了声,没再问别的。
祝遇晴有点意外,她做好了跟何让拧说法的准备,却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好说话,都没有跟她生气,但言语间的乏太重,似乎不屑于同她太多争论。
祝遇晴觉得无趣,看了眼他,不知怎的:“一直在上课?”
“嗯,这几周最忙。”何让手撑在头上,似睡不睡地瞥着窗外,“过几天还要去竞赛,会更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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