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中,看霍瑜的眼神也开始有了变化。
从欣喜爱慕,到难以言说,最后变成了平静。
他每每坐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看她从楼梯上走下来,每一面,都像是十二年前,转过身见她的最后一面。
惊心动魄,难以忘怀。
傅家琪处理完最后傅氏的资产,并且做主卖掉了西山别墅,几千万的价格贱卖,也算是跟过去做了告别。
一天又一天过去,布桑的冬天终于离开了,悄悄的,路边的柳条开始发芽,第一道春风吹皱了湖水。
春天,终于到了。
傅家碧的治疗,也在这一个春天结束。心理医生说,不知为何,她好像拥有了一颗极其坚强的心脏,从不堪的回忆和现实中走了出来,这样子配合和这样子快速的恢复,真的让人刮目相看。
霍瑜笑了笑,他说:“你们谁也没有见过十六岁的傅家碧,那时候,她就已经拥有让人难以置信的勇气和坚韧。”
十六岁,炸了那个罪恶的实验室,拖着他逃走,她紧紧握住他的手,潮湿的手心温热而坚定。
在结束治疗的这一天,霍瑜像往常一样上门来,他依然拎着一个保温桶,穿着一件黑色毛衣,站在客厅的正中央,仿佛在等一个等了很久的人。
傅家碧下楼来,她的头发长了,短发变成了齐肩长发,她看到他,不变的却是那一双,亮如繁星的双眼。
她走下来,站在霍瑜的面前,她说:“霍瑜,有件事情我想请你帮忙。”
“什么?”
“我想跟周恪初见面,我有事跟他谈。”
“好。”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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