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哑二院里,黑驴好端端拴着;到了田里,只看到哑二一个人在忙活,问清楚也是一天不见长默了,挨个儿问邻里四下,也是一个个都摇着头,瑛娘整个人就慌神了。
自家孩子什么脾性她知道,除了刚回来两天儿子像得了什么新鲜事一样四处逛了逛,后边儿子就对庄中周围失了兴趣,转而去了府城。再经她一顿竹板炒肉,孩子体贴懂事,根本没再发生不知会一声乱跑的情况。
现在,孩子却没踪影了。
瑛娘颤声问:“哑二,你说孩子能去哪了?会不会、会不会是那个李七——”
哑二也是眉头沉肃,按了按女人的手心,示意她先不要慌张。
两个大人去找李七,后者喝了点酒正醉醺醺窝在炕上,听了斥问还搞不清状况,只嘿嘿怪笑:“你家崽子不见找我干啥?又不是老子的种!”哑二拿了冷水泼他脸上,李七大怒,和哑二扭打起来,最后闹到了管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