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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蔹实在是下不去手了,当即便放下酒盏,给玉如意说了一声:“我去问问大夫有别的法子没。”便快步离开,向偏房走去。
那老大夫等得困乏了,正靠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打瞌睡,就连白蔹进来了都没发现。
白蔹这会儿担心着玉如意,也顾不上什么礼仪了,当即便将老大夫推醒了问道:“老先生,可有什么止痛的法子?要浇烈酒了,我试了试,倒了一点上去,可是三少夫人怕是受不了这么剧烈的疼。”
老大夫睡眼惺忪的看了白蔹一会儿,缓缓醒悟过来她说的话,于是道:“方才老夫人给我交代过,说了你家少夫人的月事日子,我算了下,昨日若三少夫人与三少爷行了房,怕是会有孕,所以,不敢给她乱用药。那些个止痛的药,多含毒素,对女子有害。”
白蔹愣了下,明白过来了,怪不得大夫刚来的时候,老夫人抓着他在门口嘀咕了半晌。原来老夫人是算好了日子的,老夫人真真是用心良苦啊。
无奈的,白蔹退出偏房,缓步回到了玉如意的床边,看着她汗涔涔的额头,取出袖子里的丝巾,拭了拭她额头的汗水,道:“大夫说,那些个止痛的药太猛,对女子有害,所以不能给你用。”
“唔……”玉如意应了一声,道:“没事,反正就痛那么一会儿。”
“唉……”白蔹叹了口气,取过旁边的烈酒,道:“那我倒了哦?”
“嗯嗯。”玉如意点头,两只手将枕头抱得更紧。
一阵水声传来,玉如意疼得将枕头狠狠的咬住,汗水滴答滴答的落下,身子也是控制不住的战抖。可是,渐渐的,她疼得眼前发黑,竟然昏睡了过去。
白蔹正朝她伤口上浇着酒,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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