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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驰飞过的匕首深深地嵌入两个嘴碎的侍女中间,毫不掩饰的杀意让两人立马就跪了下来,不敢做声,抖若筛糠。
小泉千鹤平静地走了过去,将嵌入墙中的匕首拔了下来:“抱歉,以为窗外是两只麻雀在叫,原来是我听错了。”
虽然她十分有礼貌地说着,她却并没有打算离开,也没有收敛杀气的意思。
两个侍女背后出了一身冷汗,一句话也不敢说。她们其实已经习惯了在背后议论,在禅院家,没有哪个女人如同小泉千鹤一般会直接动手,给人的感觉会那么恐怖,男人们认为女人的事情不归他们管,也不会过问。
再加上禅院家的女人大部分逆来顺受,就算被侍女欺负背后嚼舌根,也只会认为是自己没生个好胎,不但不会反抗,反而会郁郁寡欢不断反思自己。长久以来,有些奴仆就不把自己当奴仆了,面对男人们会下意识收敛,但在不如意的女人面前,则是以高高在上的态度来评判她们。
就算没有抬头,两个侍女也能感受到小泉千鹤此时正在用那双冷漠的金眸注视着她们:“不过,下次准头就没这么差了。”
她是认真的,她真的会杀人!
两个侍女如坠冰窟,像是两尊僵硬的雕像,一动也不动。直到木屐的脚步声远去,她们才慢慢地爬起来。
她们从没有侍奉过那么恐怖的人,明明只是一个女人,她凭什么!连少爷们都没有那么粗鲁!
顺风顺水惯了的奴仆在死亡的阴影散去后,并不会因为一时的失意而忏悔自己的行为,只是恼怒着,抱怨着自己分到了一个比想象中还要更加难伺候的主子。
果然是一个恶臭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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