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了一口,就此离去。
盛德楼后台,秦明月正坐在镜前卸了脸上的油墨,小童用将客人抛上台的礼拾起来,用托盘尽数装着,柔声道:“秦老板,这是今日的彩头。”
有金有银有玉,成串的东珠链子也有,许是哪家官太太扔上来的,只一柄扇子,显得不伦不类起来,边角圆润,想是时常把玩的爱物,雕工精细,不似寻常之物。
戏子大多是贫苦人家或者贱民的孩子,自小拜师学艺,生死皆从师命,从做杂事做起,侍候师父饮食起居,下腰开嗓练基本功,唱、念、做、打样样都学,不过往往还没成角儿出名,就被卖到了达官显贵的家里当脔/宠,在旁人眼中就是个玩意儿,蹉跎死了也没人管。
小童用艳羡的目光望着秦明月,却见他一双神韵皆具的凤眼待瞧见那柄扇子时倏的瞪大了几分,袖子恼怒一挥,金银元宝骨碌碌全落了地,只那柄扇子被人死死攥入手中,险些掰折。
扇面哗啦一声打开,底下是张道千的印,还有落款,何年何月赠凤梧兄雅正。
萧凤梧!
时隔多年,本以为往事如烟,谁知一柄扇子就轻易乱了他的心神。
秦明月眼中带着狠意,死死掐住自己颤抖的手,四肢百骸都灌入凉意,一张绝美的脸煞白无比,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那个隆冬腊月。
“十六爷说了,你出府吧,爱去哪儿就去哪儿,只是莫出现在他眼前。”
“不!我不信,你让我见见他!让我见见十六爷!”
有人啐了一口:“什么信不信的,下九流戏子,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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