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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麦从沙发滑到地上,捧着手机一脸焦急,“米歇尔?”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米歇尔喝醉酒,他喝酒一点也不上脸,但是整个人看起来前所未有的颓废,似乎是听见了他的声音,米歇尔挣开眼睛,醉眼朦胧地看向手机屏幕,“哥哥——”
“他就是那个米歇尔的中国朋友?”扶着他的几名队员问卢克,卢克和他们说话的语速很快,余麦听不太懂,紧跟着他们便跟他打了个招呼,“bonsoir(晚上好)!”
“bonsoir,”余麦冲镜头僵硬地挥挥手,用不怎么流畅的法语问,“他怎么喝这么醉?”
这时一群人终于到了米歇尔家楼下,几个人累得汗流浃背,压根就没听见余麦的问题,卢克从米歇尔身上找钥匙开门,米歇尔的视线跟着他手里乱晃的手机,皱着眉自言自语,“别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