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早两年晚两年的区别。当刘璞被允许上朝听政,而我却没得到相同的待遇,我就知道储君人选,父皇已经心有所属。”
他和皇长子刘璞就差了两岁左右,刘璞上朝,他堂堂嫡子却没资格上朝。
这说明了什么还用问吗?
张五郎在绣衣卫白占一个位置,却连一件差事都领不到,什么原因还用问吗?
皇帝一直在肢解张家,打压张家。若非舅舅张培申努力维持局面,今日这一幕必定会提前好几年。
一切的一切,都说明了一个问题,皇帝厌恶张皇后,厌恶张家,厌恶和张家相关的一切。
张皇后擦掉眼泪,“你父皇,刘老狗他恨咱们。”
“父皇为什么恨我们?”
这个问题,他一直藏在心里头。这些年一直得不到解答。
张皇后冷笑一声,说道:“当年,你父皇还在潜邸。他和薛贵妃本是青梅竹马,然而薛家只是个普通官宦世家。而张家,却是当世大族。先帝亲自赐婚,将我许配给他。
他心里头不愿意,却又没胆子反抗,无胆鼠辈,只敢将一腔怒火发泄在我头上。
你可知道,为何我比薛贵妃早进门几年,却让她生下了长子?因为,你父皇根本不进我的房。
后来,他迫于压力同我圆房,却又偷偷摸摸往我饮食里面下了避孕的药物。再后来,他如愿以偿娶了薛氏,宠爱得直到薛氏有了身孕,他才让我怀孕,第一胎就是新平。
得知我生了个闺女,你是没见到,他有多高兴,恨不得放鞭炮大肆庆祝。他高兴不是因为喜欢新平,而是新平是闺女没资格同刘璞竞争。
他怕我再次怀孕,又继续给我下药,而且这一次下的药又猛又急,奔着让我绝育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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