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步。
他也想修水利,想得良田百万亩,可是他没钱。
连启动工程的钱都没有,更别说后续工程。
水利一事一旦开工,就不能停下来,得有源源不断的资金投入。
他唯有苦笑,“水利一事急不得,此事只能押后,还望先生理解。”
“老夫自然能理解。老夫虽然不事生产,却也知道此事不易,耗资巨大。但,不能因为困难就忘了此事,将之束之高阁。老夫今日之所以提起此事,就是希望王爷心中能时时念着水利一事,有了财源切莫铺张浪费,节省点或许修水利的钱就有了。”
章先生善解人意,就是逼得太紧。
刘珩摇头苦笑,他才来几天啊,就给他加上层层压力。
不曾就藩的皇子,想象不到就藩有多困难。他现在是体会到了。
难怪皇子们都想留在京城,死活不肯就藩。撒泼打滚也不走。
京城多好啊,花花世界。每月每年到少府领爵禄,日子过得爽歪歪。偶尔还能进宫打点秋风。私下结交官员,还能捞一笔。
借着皇子身份,在京城做点生意,怎么着也比出京城就藩强多了。
就藩,意味着要操心这操心那忙不完的事情。
当然,也可以什么都不操心,就做个混吃等死的藩王,所有事情都交给下面的人操办。
只是,这么做的下场,通常都不太好。盘剥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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