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鸢很快取下手套,重新递到他面前:“谢谢泽岸哥,只是我……不太需要。”
担心话太直白,她又解释了几句:“平常都在宿舍剥花生,用不上手套,而且这么贵的手套给我用,实在太浪费。”
“我们是一个大院长大的伙伴,鸢鸢能接受泽屿的东西,为何不愿意接受我的?”陈泽岸顿了几秒:“还是说,鸢鸢讨厌我。”
梁鸢缓缓抬头:“不是……我怎么可能讨厌泽岸哥,这太贵重……”
“能保暖,能被人喜欢,便是物有所值。”
梁鸢一向巧舌善辩,在他面前却总觉得多说两句就能被看穿,嗫嚅道:“谢谢泽岸哥,等去了江城,我请你吃饭。”
本以为他会拒绝,没想到他直接答应了下来:“一言为定。”
两人沉默了许久,还是梁鸢打破了平静:“泽岸哥,你在那里还好吗?训练是不是很辛苦?”
宋蔚比陈泽岸早去了几年,算是他的上司。
“已经习惯了日复一日的训练,没什么辛苦。”
话虽这么说,手却无意间把袖子往上挽了点,露出了胳膊上的疤。
果然,梁鸢睁大了眼睛:“泽岸哥,这是……训练时受的伤?”
陈泽岸勾唇一笑,“不碍事。”
保家卫国不愧是他的理想,留了这么严重的疤都当做没事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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