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了两个星期,拖到1月2号,河市才上报到粤省,现在已经明确由粤省下发要求各市仔细排查了。
我觉得,既然是新式严重的呼吸道疾病,吸附防护器具会很重要,哪怕不扩散开来,只在一个省里有,凭我们目前每天才几百公斤的熔喷布产量,也该全力加速生产,说不定能支援一线医护人员呢。
我看目前的国家标准,普通医用口罩还在搞多层纱布缝制,按照昨晚粤省厅的披露,似乎目前的纱布口罩吸附率不行,他们临时制定标准要加到12层纱布堆叠,但我觉得这是治标不治本的。”
陆谨明看了一眼后,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过他相信顾辙的判断,表情也是比原先稍稍凝重了几分。
他想了想:“可是,我们只有熔喷机,调试好了也不会造口罩啊。”
顾辙当机立断:“可以两手准备嘛,熔喷布才是关键,口罩机其实好搞,技术含量也低,二三十万人民币一条线就能搞定。
我们可以先联络技术标准主管部门、看看有没有人牵头制定标准,然后把熔喷布卖给目前成熟的医疗器械厂家,让他们原本生产12层纱布口罩的线,直接改用我们的布。
另一方面,我们也可以临时弄几条口罩线,要是医疗器械厂响应不积极、规模不够,我们自己也可以加码,有个兜底。”
陆谨明想了想,这本来就是给即将调好的产线产能找出路,本来就是顺水推舟的。
“那就按你说的做吧,我原来还准备调好之后、等过完年回来再生产,总要拖到元宵节前夕了。
就当是积点德做贡献吧,给工人们发三倍过节工资看看能不能留住人加班。实在不行就再发点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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