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进一步把微厚熔喷的厚度误差,额外再拉平一个数量级。
而且,因为单一熔喷层太薄,材料结构强度太低,在堆叠起来之前,这些单层材料是没法直接滚筒搜集起来的,得跟着掩膜一起卷起来。
所以顾辙最后还得考虑掩膜如何回收的问题,最好的办法思路当然是“掩膜本身的熔点,最好比plga和pva还低得多。
这样多层plga和pva和掩膜都叠到一起之后,可以稍稍加热、就在plga和pva不再次融化的情况下,单独把掩膜融化了,流出来回收掉,只留下plga和pva层叠的复合布”。
类似于做千层酥的时候,一开始为了防止面饼层粘在一起,需要一层层抹酥油。但最后面层定型之后、进烤箱之前,却希望把中间的酥油层给去掉。(例子不太恰当,但也举不出更恰当的例子了)
这么多弯弯绕绕的复杂科学思路混杂在一起,给没开上帝视角的普通地球人100个脑子,也难以单独把一系列问题想明白。
要不是顾辙前世对化学沉积法钻研多年,也不至于如此举重若轻。
顾辙把相关的“化学沉积掩膜”任务拆分、单独交给金灿和他带的那几个硕士研究生去做的时候,金灿看了这个实验设计,也是震惊得不行。
他完全没想到,原来顾总对材料化学的理解,如此全面,连原本没怎么用过的“化学沉积法”,顾总的思路都那么清晰。
“这个实验设计思路,您是怎么想到的?我读研六年,就钻研液相沉积法了,也涉猎过薄膜沉积法,但是对薄膜沉积的工业应用,也没有您那么深刻。”
开始动手之前,金灿对顾辙是彻底折服了,原本他也只是一个挺爱钱的博士生,来顾辙这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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