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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三十军棍。”
柳烟钰咂舌,“那是够重的。”
她道:“本宫不想让殿下分心,才让宫人不必告知于他,谁知他就生气了,”她指指屋内,“刚刚冲我发了脾气,现下不理我了。”
曾泽安:“太子妃,说起来,这事是怪您的。您是什么人?您是殿下心中最重要之人,重要之程度,怕是小主子也没法相比的。殿下看重您,您的事情便是极重要的。您中毒这么大的事儿不告诉殿下,能告诉谁?事隔二十几日殿下才知道,殿下心中会作何想?他生气是应该的。太子妃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瞒着殿下。您有任何事情,只管告诉殿下,无论何时何地,殿下心中一定是向着您的。”
头回遇到胥康这样,柳烟钰也束手无策的。
她问道:“案子查得如何了?”
曾泽安把案子前前后后的事情简单一说:“洪文潮犯了贪墨罪,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殿下此次办案虽然时间长了点儿,也算有所成就,没白忙活一场。”
听到是这个结局,柳烟钰倍感唏嘘,“初时还以为冤枉了洪大人,现下看来不是。”
“此次不是殿下有意针对,实是洪大人运气不好,被人撞见,他又自作聪明。幸亏殿下明察秋毫,才得以将真相昭告天下。”
案子办得顺利,胥□□气就全是为了自己,柳烟钰犯了愁,“曾总管,你照顾殿下时间比较久,殿下生气一般多长时间?”
她虚心向曾泽安请教。
曾泽安挠挠头:“殿下一向不与人生气,即便是生气,安安静静待上一两个时辰也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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