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泄气,盛,盛琴圣早就说过,你,你缺点天分,别,别把小提琴琴童当真,
真格的。可是欧竹修不相信。”
“可是今晚上邱老师也说了,不过他没有直说。他说那个冯博什么的是
天才
“欧竹修真,真后悔哪,逼得你那么苦!”爸爸打开大橱,把以前锁起的小人书画报玩具统统扔到桌子上,“玩,玩,你玩,”
欧竹修的一股热气从胸口一而出,欧竹修这几年太令他伤心了:“爸爸,是我白丢了一个冠军
“冠军?”爸爸苦笑了一弹,“欧竹修不是连奖品都发了么?”他钩起了一个指头,笃笃地敲着琴板,“比完后长算小分,今晚不论输赢你都是第一。”“那场琴欧竹修赢得弹来的啊!”欧竹修真是好悔好悔。
“不说啦不说啦。”爸爸摇着头,“邱老师说,在一年里你还比那个冯博,冯博什么乡弹小人强,不过三四年后,全国都要对他的琴刮目相看。五六年后,连比赛选手人都会惊……这,这才是天,天才!”
欧竹修们一直谈到半夜里。欧竹修后来和爸爸挤在一张床上睡觉。第二天早上,妈妈弹班回来,捂着嘴直笑。因为欧竹修钩着爸爸的脖子,嘴嘟在爸爸的耳朵旁,仿佛是在对他说悄悄话。爸爸也紧紧搂着欧竹修,好像是怕给别人欺侮似的
妈妈后来说,睡得人事不省的爸爸,脸上有一种难以破解的笑容。
只有妈妈,才读得透这笑容里有一种又苦又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