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郭氏预感不妙,廖川可能要让外室做平妻。
“我要娶她。”廖川想起一直温柔体贴的陆瑶,不忍心她屈居人下。
“什么?”朱氏率先从座位上站起来。
“住口,逆子。”国公爷没想到廖川已对那外室钟情至此,还要娶回来,岂不是令外人笑掉大牙。
靖安侯默不作声,只觉今日听到的事都像话本子里的,夫人的所作所为令他无地自容。
朱氏似乎想起什么,笑道:“先别商议如何安置那外室。说我下药,药在哪儿?我指使谁下药了,你们说说清楚。只凭这些信就能证明我指使了?章知颜自幼写字就不错,许是她改了自己的信,又临摹我的字迹呢?”
方才她确实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到,如今脑子清醒了些,当然不可能束手就擒,大不了就壮士断腕,死几个心腹。
见她如此无耻,廖川冷笑道:“就知道你要耍赖,我将证物、人证都带来了。”
不多时,廖川身边的长随将外宅伺候陆瑶的丫头、婆子、郎中皆带进来行礼,那盒凌香阁的水粉被放在国公爷的桌上。
朱氏蹙眉,这水粉是她给章知颜的,怎么到了外室手上,她让章知颜下的是一个白色瓷瓶里的秘药。
思前想后,朱氏觉得章知颜分明就是故意针对她,捅破这层窗户纸,胡乱行事,也不知她究竟想如何。
只见章知颜乖巧坐着,低头不语,此时此刻,朱氏才意识到章知颜根本就是扮猪吃老虎。
“这水粉里头有寒性药物,虽极少,用多了会致使女子难以有孕,有孕的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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