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的呼吸似乎打扰到她了,白清曼翻了身,原样的姿态换了个方向。原本松垮的浴巾敞得更大了。
他的指腹沿着腿侧滑上去,划个半圈,落到她娇嫩的大腿根。白清曼习惯性地打开腿,袁丰不知道该嫉妒还是该窃喜。
阴户光洁,微微张开,还带着沐浴后的潮湿气,湿润粉嫩。他着迷地俯下身亲了一口,然后就看见阴蒂探出了头,“这么敏感”
他怕把她弄醒了,只敢用双唇抿着她的薄肉,用舌头去舔她的肉珠,浅浅地刺她的穴口。透明湿亮的水流了出来,被他全部舔舐干净,一点都没有弄脏床单。
白清曼穿着一件焦糖色的薄呢大衣,站在人家店门口等着刚炒出来的糖炒栗子。一个塑料袋兜着一个纸袋,老板娘亲热地说有热气不要扎起来。
她哎了一声,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开始剥。指腹大的山栗子烫手,她一边吹气一边撕那层褐色的内膜。一辆低调的白色商务车不紧不慢地跟着她。
在一个路口,白清曼猝不及防被人塞进了车厢后排,紧急关头还记得抓住手中的栗子。
“袁丰!”
白清曼先是惊吓,然后惊讶,跟着想起来这个人疑似做过的好事,变成了疏远冷淡,“我要下车。”
袁丰眼疾手快,“咔嚓”落了锁。白清曼贴紧了车门,瑟瑟发抖。
“你把我拉黑了?”袁丰的语气很亲和,和以往一样有风度。
白清曼心想做错事的是他,她怕什么呢她微微挺了背,强装镇定地说,“我可以当那件事没发生过,只要你也守口如瓶。另外,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比较好。”
袁丰笑问,“哪件事”
白清曼不可置信地看他,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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