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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人自讨没趣,遂不再说话。
此时,襄远侯夫人正与赵国公夫人悄声道:
“你那庶女我瞧着不错,可定亲事了?”
赵国公夫人知道襄远侯夫人这个毛病,襄远侯夫人出身子爵府,盖因当年家中声势好,她自己又素来是个心高的,当年和离再嫁了如今的襄远侯,行事一向不拘一格。
赵国公夫人一双妙目看向襄远侯夫人,闹得襄远侯夫人解释也不是闭嘴也不是,于是拈着帕子轻拍她,道:
“咱俩多少年的交情,我的心事你还不明白吗?”
赵国公夫人这才不温不火地笑了笑。
“我自然是明白的,只是这样场合,说这些委实不大相宜。不如哪天姐姐有空请我过府,再说一二也不迟。”
“也好。”
此时,赵惜如也终于得着机会与赵如意独处,说来这个机会还是她那傻妯娌促成的,云挽又一向给赵惜如面子,于是请丫鬟找了个房间让姐妹俩叙话。比起赵惜缘,赵惜如和赵如意算得上是同龄人,只是两人从前也不过在家宴上远远见过一面,委实说不上交情深厚,何况都是冷淡心性,找了个地方落了坐,却沉默良久,不知说什么话好。
最终还是赵惜如打破沉默,倒不是她耐性道行不如赵如意,而是想着云挽及笄礼将成,自己如果缺席太久,并不太好。
“你可知我找你什么事?”
“不知。”
赵如意十分光棍。
赵惜如一怔,心中有种像是被蜜蜂蛰了一样不舒服的感觉。
“我和我娘呢,曾得你姨娘劝解,也算是和你有些渊源,所以好意来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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