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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结束，清衍和萧祁都喝了不少酒，清衍便叫了公司司机来接他们。

路上，两人都坐在后座，各靠近窗口，相隔了一些距离。

一路安安静静，直到快到萧祁公寓，萧祁突然问道：“你和罗经理，聊了些什么？”

清衍从容回复：“设计上有哪些要求，注意事项。”

“是嘛？”萧祁回眸，看向清衍。

昏暗的光线，照射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深眸黑如墨潭：“你们认识？”

清衍诧异，以为他听到了什么，躲闪了视线道：“大学同学，顺便叙旧了一番。”

萧祁这时转过身，似乎不打算再追问什么。

清衍看着他的侧影，松了口气。

车窗外，灯光明灭，树影摩挲。

不一会，车子停在小区门口，萧祁下了车，对司机道：“送许助理回去。”

司机点头，准备启动。

清衍坐在车内，看着他的脸，心跳加快，一个冲动，走下了车。

司机惊讶：“许助？”

清衍笑回：“我还有些事要和萧总商讨，李司机你先回去吧。等会我自己打车回去。”

“哦，好。”司机见萧祁没有发言，自然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开车离开。

待他走后，萧祁直视着清衍，问：“我不记得，你还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没告诉我。”

清衍莞尔一笑，缕了缕被风吹乱的发，含情脉脉的问：“我能上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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