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长得十分漂亮,而且出身也还是很不错的,父亲不仅文武全才,而且家境殷实,在当地也算有些名望,只可惜刚订了亲,家里就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刚过的彩礼也变成了一堆灰烬。幸好家人都没有受伤跑了出来。可是老父亲却自此旧疾复发,一病不起。哥哥为了给父亲看病,无奈变卖了仅剩的田地。嫁妆也只能从简再从简。可惜拜堂当日夫君酒过三巡,踉踉跄跄,无意中碰翻了烛台,引燃了帷幔,人烧了个够呛,火势虽然马上就控制住了,可是人被帷幔缠住,浑身烧的没一个好地方。都没坚持过第三天,就一命呜呼了。老父亲听说女儿刚嫁过去,夫君就死了,本就伤病未愈,再加上急火攻心,没两日也驾鹤西去了。于是原本的大户家的小姐,不到一个月,却坐实了克夫克父的双头衔。不仅,没了娘家的依靠,丈夫也死了,婆婆和公公看自己分外眼红,就如同是她,害死了他们的老来子。于是刚过门,就受尽了冷眼奚落。
见老爷和太太都不待见她,下人们也就没什么顾忌了,小儿媳的境遇也就可想而知了。就这样一过就是一年多。
“人的命,天注定呀。”
“可不是,不过,这命不好,能赖谁!还不是自己带的!”街角的女人们有的叹息,有的撇嘴轻哼,随便一听,随便一说,都是些与己无关痛痒的谈资而已。
百岁辫带着脸上的证据,重新投入了弹珠的战斗,刚才的争执就如同雾气蒸发一样消失不见了。女人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谈论着,太阳就落在了笸箩里。
柴房里中午还是很暖和的,阳光能透过纸窗把屋里的灰尘照的清清楚楚。可是一到晚上,柴房渐渐变得又湿又潮,寒气像是认识路一样,渐渐的从指缝,脚尖往上漫。
这个家,对于妙歌来说算不上是家,刚嫁过来的第一天晚上,红衣未退,自己就被婆婆一记响亮的耳光,把这场还未开始的梦抽醒了。“丧门星”这三个字,成了新婚当夜,冯府上下送给这个小少奶奶的第一个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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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歌垂着头,坐在柴房角落的麻袋上。衣服的上襟打开了,包被就贴身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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