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莫月容倒是笑了,整个脸上全没有表情,只有一只嘴角轻轻的吊了起来,笑的讥讽又戏谑。
眼光不行...嘴倒是和自己一样毒。
看到这样的笑容,凌钰扬吓坏了,赶忙把妙歌护在身后,自己实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形,好好的婚礼,为什么白泽会有危险,天庭的皇帝不是刚刚还祝福过妙歌和白泽吗,怎么这会又要追杀他?莫月容也明显和妙歌白泽有过节...
世道险恶,连神仙之间也是如此吗?凌钰扬想说些什么,却被妙歌拦住了,推开了哥哥挡在自己面前的手,红珊瑚的绣鞋轻轻向前迈了一步“钟岚悠一会就到,莫姑娘也一起留下来吃晚饭吧?”
莫月容心中暗骂,你个白莲花,故意刺激我,嘴上却应了下来“那可是正好,会会老情人总是不错的。”
凌钰扬心中咯噔一声,钟岚悠自己虽然没见过,但是这个名字自己太熟悉了,莫月容醉酒后最常叫出的一个名字...
莫月容以为妙歌是在激将自己,自然会应,而妙歌也是确实是在激将莫月容,但却是想因此让莫月容留下来,因为钟岚悠不一定会来。至少虚元不动手,他就不会来。但最好的结局是虚元根本就没有动手,妙歌还在做最后的期盼。因为兽灵在礼成的同时就已经分离出来。不光是虚元,整个天庭的人全都看到了。
唯独妙歌没有看到,因为听到众仙的惊呼声想掀开喜帕的时候被轻舟拦下了,轻舟紧张的一只手附在妙歌的手背上,轻声叮嘱“洞房前掀喜帕不吉利。”
换做平时的妙歌恐怕不会把这句话放在心上,一定会掀开帕子看看究竟,可是,想到今天虚元接下来有可能的动作,妙歌不知怎么就忍住了,她不要任何不吉利,不能接受任何不吉利。
妙歌低头看到白泽仍旧稳稳的站在自己的对面,衣袍被身体内冲出的气流搅拌的上下翻飞,连同自己的裙摆都激荡起来,搅在一起红的醒目,可是还不忘伸出一只手牵住了自己,心就莫名的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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