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错了。”
曲所方随便拿起一杯喝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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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迟钝地回应。他说他哥并不是傻子,要不然也不至于能拿到大学毕业证,他只是想法偏激而已,逻辑倒是没有大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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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在推理什么。”她继续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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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鉴泉深深闭上眼睛,又抬起头看着灯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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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一直在,列举证据,说我总和你在一起,说我没有其他朋友。大概这样,反正每次他问是不是,我都只能说是,确实每次出门都是你找我出去。直到他说,我是不是喜欢你。我没回话。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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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天哪。他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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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一般都是表哥配表妹吧,你怎么这个都要和我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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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天哪。曲所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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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从来没警告过我,你真是心大啊。”她感觉舌头上有血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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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他重复。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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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她说,“不管理由是什么,你就是没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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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是不是有什么更复杂的动机和心情。你就是没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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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肯定不止这么一句吧。他还说什么。”
曲所方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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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鉴泉的手指扶在眉间,光线依然偏爱他,从指缝漏出,照耀着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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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为什么我拥有的东西,都是天上掉下来的,为什么连一起玩,都是别人主动找我。他说,你敢不敢主动找人家呢,不敢吧,因为你心里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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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这样,还有,还有就是。他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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