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几处坟包,有的坟包前面立着墓碑。有的干脆就是一座荒废!
毕福庆年纪大了,爬半个小时的山,差不点儿把他稀屎累出来。
毕福庆坐在杨树根下歇脚,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娘的!杨伟,俺陪你干事,等下山了,你是不是得给我意思意思?”
我吐槽。
“大爷,还是运动一下吧。天天学英语,身体都虚了!”
毕福庆坐在那歇脚,我倒是不累,而是围着附近的几个坟包转了转。
“亡夫张宝政之墓。”
“慈母蒋石氏家珍之墓。”
“先父王秋菊之墓。”
我念着墓碑上的名字。
“这名儿有意思,先父王秋菊。男人起名叫秋菊,这不得满脑门子官司。”
毕福庆却累的顾不上跟我说话,他脱了脚上的匡威鞋,用手揉着那满是老茧的臭脚丫子。
愣说山上的石子硌了他的鸡眼,让我下山后给他买双新款登山鞋。
就在这时,恰巧有两个小年轻从山上下来。
那俩小年轻穿着迷彩服,20~30岁的模样,全都留着小平头。
走在前头的年轻人肩上背着背包,人长得黑。后面跟着的年轻人,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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