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尖锐的嗡鸣刺穿耳膜,谢雪谏眼前一黑,像被彻底抽去了骨头,栽倒在冰冷的地上。
萧韫宁唇边溢出一声极轻、极冷的嗤笑。她缓缓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脚边这具失去意识的躯壳,眼神如同审视一件破碎旧物。
她早已将过去那个卑微乞怜的影子彻底碾碎在脚下,如今的她,是执掌生死的裁决者,是他头顶这片不容抗拒、不容违逆的沉沉天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