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服药

本宫就是他的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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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调散漫，却字字清晰，铿锵有力，将他唯一的希冀彻底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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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力感席卷全身，一抹苦笑在唇边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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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一场筹码置换的交易，他的希冀，不过是囚徒的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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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侍稳稳地端着木盘立于她身侧，木盘之上放着一碗汤药，是给男人服用的避子汤药，他清楚那象征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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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面前，他从小熟读的圣经贤传，他奉为圭臬的道德礼法，成了虚有其表的笑柄。他要研修的不再是文采德行，而是相貌、身段，以及……在枕席间取悦她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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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严被彻底碾碎，他已是无复孑遗，还有什么是豁不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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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韫宁默默睨着他的反应。他没有任何表情，那双灰暗的眼眸，翻涌着一种近乎死寂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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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都没说，径自夺过那碗汤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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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再无回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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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涩烧灼着喉管，他原以为会是屈辱的滋味，没想到，是意料之外的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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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他竟不知自己姓甚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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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蹙紧眉头，克制着紊乱的呼吸与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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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她应该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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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声仿佛暴露在空气中，如鬼魅般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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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雪谏，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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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若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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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那洞悉一切的眼眸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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