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二字哽在喉咙里,陆月溪掩住脸,肩膀颤抖起来。
韫宁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安慰:“陆姨,他既然好好活着,那便是平安的,我相信他也希望你也是平安的。”
良久,陆月溪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
她再度开口,声音轻得像一缕烟:“在两年后,我又有了身孕,但我没能保护好肚子里的孩子,倘若这个孩子顺利降生,该是与你同岁了。”
韫宁垂眸,随即期冀抬眼,“所以我来了……”
“我……”极轻的声音隐隐颤抖,“我可以做你的女儿……”
是安慰她的话,也是她所期盼的。
她的心脏咚咚乱跳,这是她人生第一次感到害怕,她怕落空,怕失去。
她张开嘴,舌尖抵在上颚,正要发出那个字时,被陆月溪的指腹封住了。
“宁儿。”陆月溪语重心长道,“女人产子是这世间最痛的劫难,我经历过,所以我感同身受,况且,你娘亲当年产子的过程比我还要艰难。她那时候多疼啊……”
韫宁怔住了,陆月溪的目光温柔且坚定:“母亲与孩子是独一无二的牵连,任谁也无法代替,哪怕她已经不在了,我不想,也不能剥夺她作为你娘亲的这份存在。”
韫宁从陆月溪的身上看到了一个女人对另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的怜念与尊重,这是她这个亲生女儿也无法做到的。
她懂得当年母亲生下她和哥哥的艰难,可她还不是母亲,她是个女人。
她从出生便没见过母亲,或许是她天性自私,或许是这么多年的磨难造就的无情,她对亡母没有太多情感,这份虚无缥缈的亲情甚至还不及她与秦有容、与杜春娘之间的感情。
陆月溪感受到她的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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