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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冷清的铺子与街道,韫宁感到从未有过的无力,不过她没有因此丧气。事在人为,总归能找到出路,不过是慢一些,久一些罢了。
岁暮天寒,陆月溪的身子愈发虚弱,秦有容已许久没有练五禽戏,要么废寝忘食地钻研药经典籍,要么采药试药。银钱赚的没有花的多,韫宁为了维持生计,除了卖馄饨,还和哥哥一起做杂活,诸如挑粪运粪,需在天不亮的时候进行,免得冲撞贵人。韫宁熟悉长安的路,做起了送水工,挑着比人还重的水桶送往各家各户。抬棺、挖墓这种旁人觉得晦气的活计,韫宁干得起劲儿。
“好孩子,苦了你了。”陆月溪看着韫宁肩膀磨出的水泡,心头酸涩,眼泪直流。
秦有容借着烛光为韫宁挑破水泡,上好了药,“近几日便不要太操劳了。”
韫宁不以为意地笑笑:“没事,磨多了就成茧子了,能扛起更多的东西。”
“你这孩子……”秦有容也不免心疼叹息。
韫宁利落地拉起衣衫,遮住肩头,继而将坐在对面的陆月溪扶起,“时辰不早了,陆姨快去歇息吧,精神好,身体也会恢复得快。”
陆月溪疼惜颔首,“你也是。”
韫宁点点头,看着陆月溪躺下后,她便和秦有容一起走出屋子。
夜色如同化不开的墨,漆黑一片,唯有寒风呼啸而过。
“值得吗?”秦有容忽然开口,声音干涩,打破了沉默。
韫宁犹豫一瞬,斩钉截铁地吐出两个字:“值得。”
她深知哪怕是只有一瞬的犹豫,也是不纯粹的。不知从何时起,功利的火苗悄然复燃。
不过,她不觉得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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