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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璐白作为非正式受益人每年仅能拿到20万的生活津贴,不享有信托原始资产权益,也不具备任何信托表决权。
沉韫让其他人先行离开,只留下陈蔚然,一人一杯茶面对面坐在沙发上。
陈蔚然没立刻和沉韫谈魏琪的事,而是有些关切地看着她的脸,“刚才人太多我就没问,你的脸怎么了?过敏?”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打的,说过敏不过是留一个台阶,以应对沉韫不愿回应的情况。
沉韫将头枕在椅背,有些心不在焉,“被打了几巴掌。”
陈蔚然侧过身看着她,眉头紧蹙,声音也不由抬高了几分,“谁啊?”
沉韫见陈蔚然一脸怒容,意识到自己语焉不详造成了误会,解释道,“玩sm的时候打的,看着严重,其实还好啦。”
她没说是谁打的,陈蔚然识趣不再追问,但看着那张肿胀泛着青紫的脸,还是忍不住劝了两句,“玩归玩,脸总要注意点好。”
“嗯,我晓得。”
这话说完两人陷入沉默,半晌,沉韫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已凉,入口微涩,勉强咽下,心说可真够苦的。
从看到信托条款到现在,整个人都是麻木的,大脑似有持续不断的嗡鸣让她无法静下心思考,全凭惯性在处理和协调。真相太过赤裸,让她无从逃避。
“蔚然,我很伤心。”一滴泪顺着脸颊慢慢滑落,她压下哽咽,“原来一切都是假的,都说至亲至疏夫妻,果真不错。”
魏光明的做法已经超越重男轻女的范畴,沉韫由衷感到恶心。家业确是魏光明一手打下,但这些年魏琪为公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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