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
最终她不得不抬起头,满脸是水地哀求道,“求您帮我。”
黎峥握着皮拍打在她大腿内侧,“帮谁?”
“求您帮帮奴隶。”
又是一记重击,沉韫惨叫一声,双腿差点不受控制并拢,“帮帮母狗,求主人帮帮母狗。”
接连被打数下,她颤抖着想要向后躲,又被紧绷的牵引绳阻止,黎峥打完腿心,又用皮拍轻拍她侧脸,“沉韫,这么久你还搞不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
黎峥将她头发缠在手里逼她仰头,两只并拢戳开紧闭的唇,探入口腔肆意刮弄口腔壁,指尖划过舌头按压抠弄舌根,在沉韫不受控制的干呕声中冷冷道,“我说过你没资格拒绝,但你好像把这话当成了耳旁风。”
他将手指回撤后再次深入,“谁给你的勇气拒绝见面?”
沉韫握着他的手腕,眼眶被泪水盛满,可怜兮兮地摇着头。
这一趟好像自投罗网,但沉韫不知道的是,如果她没在黎峥离开前与其见面,等待她的将会是更加失控的情形。
黎峥在她濒临呕吐时将手抽出,把医用手套上的唾液蹭在沉韫眼皮上。
嘴巴刚一获得自由,就立刻道歉,“是母狗错了。”她低垂着头,完全臣服的姿态。
黎峥让她保持跪姿,掐着她两颊使嘴被迫张开,再用张口器固定。然后取了只400ml容量的奶瓶,重新装水后一点点喂给她。
每一口量都不大,因而她有足够时间吞下而不至于被呛。
等所有水喝下,已经是二十分钟后。沉韫满头是汗,嘴角被勒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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