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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灵魂出窍了吧?这么冷的天,居然一点感觉没有?
站如松,目如炬,就像他站岗一样。
只有真正感同身受,才知道她多不容易,安南目不转睛地盯向不远处。
程远方读军校,入部队,清一色都是男人,文工团跟他们不一样,有女兵也有男兵,程远方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原来男兵和女兵也能处这么好,跟兄弟姐妹似的。
女兵站岗,男兵保护。
不然怎么也解释不通,眼前这位,吃饱了撑得慌,没事儿跑出来吹冷风?
他还好说,他跟顾洗砚认识这么多年,照顾他媳妇理所应当的事,而沈秀儿是他老乡,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多加照拂也人之常情。
“兄弟,你不会对秀儿有啥其他小心思吧?”弟妹结婚了,不可能,一想到安南有可能喜欢沈秀儿,程远方心里突然有点不舒服,自家大白菜要给猪拱了,他舍不得。
安南没说话。
“同志,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彭小珂冷不丁地冒出来,吓程远方一大跳,扭头看了眼,天黑,瞧得不是很清楚,一脑袋问号:这姑娘还是小伙子?
姑娘吧?个子高不说,头发比他还短。
小伙子吧?声音怎么娘们唧唧的。
“我们就是感情好,男兵帮女兵背行李,女兵帮男兵缝衣服,跟兄弟姐妹一样,”彭小珂帮安南解释道,“妹妹站岗,哥哥保护怎么了?不很正常的事儿吗?同志大惊小怪什么?”
“哥哥保护妹妹,天经地义。”程远方对此最有发言权,就像他对沈秀儿,原来安南跟他一样,一想到这儿,程远方不由地放松下来。
彭小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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