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错!”伊莱的嘲讽,变本加厉,“也许你可以用它,来修补你那双漏风的破鞋?”
挫败感,如同潮水,将格雷淹没。每一次失败,都伴随着精神被撕扯的剧痛。到了傍晚,他的脑袋,已经痛得像要裂开一样,眼前的事物,都出现了重影。
他趴在地上,几乎要放弃了。
“怎么?这就撑不住了?”伊莱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在他耳边响起,“想一想那个把你腿打断的师兄,他现在,正在北境的城堡里,享受着本该属于你的一切。想一想你的父亲,他又是如何像扔垃圾一样,把你扔在这里的。你所受的这点苦,和那些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你的‘线’,不是线!它太粗了,像根蠢笨的麻绳,怎么可能穿过针眼?把你的恨,你的不甘,你的愤怒,全都给我,压缩到那根线上!让它变成一根看不见的、最锋利、最恶毒的针!去刺穿所有挡在你面前的东西!”
伊莱的话,像毒药,也像良药。
格雷的眼中,再次燃起了火焰。
他咬着牙,重新坐起,再次闭上了眼睛。
他不再去想“缠绕”,不再去想“拨动”。他的脑中,只有一个字。
——刺!
就在这时,一只肥硕的老鼠,从墙角蹿了出来,它似乎是被钱袋里那枚铜板淡淡的金属气味所吸引,悄悄地,向着那个木箱爬去。
正在高度专注状态下的格雷,本能地,察觉到了这个不速之客。
一种源自血脉的、对危险的厌恶感,让他下意识地,将自己所有的精神力,凝聚成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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