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将她按在怀里的男人嗓音低哑地道:“别闹。”
守在屋外的侍卫闻声入内掌灯,随着油灯燃起,福宁看清了男人的样子。
他鼻梁高挺,棱角分明,双眸狭长,在望向她时沉静而深邃,看似温柔,可福宁却吓得四肢僵硬。
刚才在噩梦里,福宁还见过他狠戾的一面。
那对如墨般的眉毛只需微蹙,便散发嗜血般的戾气,一双如深潭望不见底的眼眸,阴鸷地看着赵家的匾额,不耐地说,“抄。”
他领兵入府,冷厉的眸光扫过跪在庭院中瑟瑟发抖的她,以高傲恣睢的姿态,如同恩赐道:“做个砍柴婢吧。”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殿下,挥挥手便可决定旁人的生死,从不将任何东西放在眼里。
想着自己的梦,福宁不禁打了个寒颤,害怕现实会如梦里一样。
就这一抖,叫这位摄政王殿下误会了。
“要如厕?”谢珩玉单手搂着怀中小猫腰,掀被从榻上起来,“来人,去取夜壶来。”
昂?
福宁蹬着小短腿,伸出两只白花花的爪爪勾住谢珩玉的亵衣。
不要啊,她不要如厕啊!
“乖。”谢珩玉的耐心快被耗尽,朝着她的屁股“啪”地一拍。
福宁猫躯一震,毛茸茸的尾巴一翘,挡在了两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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