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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送礼,福宁双眸浮现怨怼,“爹爹管那叫一点礼?”
“你,你怎么知道,你去库房看了?”赵应尴尬地和女儿交代,“今天去二皇子府也没空手去,先保住基业,家产可以再挣嘛,这是人情世故。”
福宁唰地站起来,“爹,皇族怎么可能差咱家这点东西,二皇子真的会为此帮助我们?”
赵应:“对我们来说是大事,对皇子来说,只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你相信爹爹不会看错的,倘若真的没有转圜余地——”
赵应顿了顿,而后声音与眼神都凝重几分,“囡囡,你是定了亲的,按照本朝律例,即便抄家你也不会有事,至于你哥哥,远在异地,他能跑得掉。”
福宁想到抄家的这种可能,心疼得都无法呼吸了,质问道:“那你和娘怎么办!你们不能这样,还不如我们一起跑了胜算大呢!”
她的声音带上哭腔,娘亲伸手为她抹去眼泪,她听见娘说——
“你爹原本是想让我们跑,可是今日听说了另一桩事,帮助太子造反的那位大人,他的家眷提早跑出城,被山匪捉住,人财两失,剩下的活着的人被官兵抓回来,被摄政王判了全族斩首。”
“囡囡啊,但凡有一线生机,爹娘也不能让你过颠沛流离的日子,还好你早与长平侯府定了亲事,长平侯夫妇也是看着你长大,他们绝不是拜高踩低的人,兰亭那孩子满心只有你,一定能护你余生无虞。”
容婉擦拭着女儿的眼泪,自己也不禁落下泪来,赵应拍拍夫人的肩,对福宁道:
“待会肚子里垫些东西再睡,爹娘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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