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福宁语气加重,打断了阿婵的话,“你也知道我名声有损,倘若崔家要退亲,眼下是最合适的时候,他们没来退亲,可见兰亭哥哥是信我的,我又怎么能捕风捉影地怀疑他?”
即便不论兰亭哥哥与她的情意,光凭昨夜崔家所为,她也不能怀疑他。
阿婵点头,不多时,皇宫到了。
福宁并未立马下车,吩咐车夫将马车靠边,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宫门处有了动静。
今日竟是上了那么久的朝。
福宁推开车窗,见文武百官从宫门鱼贯而出,几种颜色的朝服将官员也分成了几等,脸反而瞧不真切了。
但福宁的爹爹却很显眼,人群中就他一人没了官帽。
爹爹的官没得做了?
福宁怔愣不足片刻,起身下了马车,朝着丧着脸的爹爹跑去。
不做官就不做官,只要不抄家,一家人在一起也是幸福的!
面色郁郁的赵应在瞧见女儿的一刹那,扬起笑容,朝着她招手,加快脚步。
父女两在人流中靠近,走近了,福宁发现他走姿怪异,像是……
“爹,你受伤了?”福宁扶住父亲。
赵应抬起袖子擦擦额角的冷汗,“因为送礼的事,被打了几棍子,好在二皇子替爹说了话,眼下只是革职查办,只要查明爹没有参与太子谋反,咱家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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