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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病,是后天养成的吗?
不能吧?
思考之际,她已经趴在白昼的肩头,被抱去了隔壁的屋子。
许是白天的缘故,白昼没将房门关上,独留福宁趴在新榻上发呆,再度陷入被崔兰亭背叛的伤感。
他虽然是受父母之命,可他显然也是同意了让她做妾,都不曾过问她的感受。
还百般阻拦,不想叫她听见。
福宁能给崔家找借口,她不能绑架任何人,跟她共同面对困难。
可是没法给崔兰亭找借口,他是她最喜欢的人啊,难道过往的一切,比不上一句门当户对吗?
每隔一刻钟,她就抬起毛茸茸的爪子,用粉嫩嫩的掌心搓搓眼睛。
连下人送来的食物,都闻不着香了。
一墙之隔的寝殿,谢珩玉忽想到昨夜小福对金镯子热衷的模样,吩咐道:“把金镯子拿过去给她。”
“金镯子?”白昼没看到什么金镯子呀,又想到早晨下人换过床单,可能是掉床底了,于是趴到地上寻找,半晌找不到,“王爷,没有金镯子,会不会是小福玩丢了。”
谢珩玉皱皱眉,倒不是可惜一个镯子,而是今早明明看见了。
白昼:“下人手脚干净,不会做偷窃之事,应该是小福拿去哪儿玩了,说不准她有个自己的藏宝库呢。”
谢珩玉没再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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