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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平侯面上凝重,“长平侯府累世清誉,哪怕纳妾也不能要这样的女人,你最好死了这条心!”
“父亲!”
“回府!”
父子俩的声音,一个塞一个的高。
执拗的目光相对,最终,还是崔兰亭败下阵来。
但他并未死心,吩咐手下人去打听赵福宁为何会上摄政王的马车,又是否有危险。
长平侯夫妇相视一眼,虽不赞同,但也没再阻止。
相处那么多年,哪怕养条狗都没法立刻抛弃,更何况是青梅竹马?
凡事过犹不及,只要儿子不得罪摄政王、婚姻大事都听家族安排,那么小事上,不是不能满足他。
*
福宁还不知道自己被议论了,顶着寿安伯夫妇吃人的视线,她抱着小福进了马车。
车内宽敞得很,一张长长的软榻,两边是硬座和柜子,中间还有茶案与香炉。
她正要往榻上坐,就听白昼冷冰冰告诫道——
“赵小姐,你只是来照顾小福的,别弄脏了王爷的马车。”
什么叫弄脏?
她很脏?
福宁的屁股僵持在半空,在怼回去和怂一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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