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愈发低调,不知道是韬光养晦,还是真的无意争储,他轻易不出头,这回,竟先后为赵家求情两次。”
谢珩玉盯着人走远,再看向棋盘时,发现少了一颗棋子,“所以?”
白昼得出结论,“可见赵家真是下了血本,来驱动二皇子。”
谢珩玉垂眸,并不认同。
说不准是为了人呢?
可左思右想,赵福宁有哪里特别出众?
他只觉得,此女甚是麻烦,也会招来麻烦。
方才拒绝谢燎,是因为谢珩玉不喜顺从别人,然而心里,早在知道赵福宁只顾她自己泡澡时,就后悔了将人带进府来。
想着,他转身踏出茶厅,漆黑的双眸,在望向天空时,也没有被星光照亮。
眸中似是一汪深潭。
自己带回来的人,自己亲自去赶走。
东无院,卧房中微光还亮着。
许是因为天气有点热,福宁口干舌燥的,故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跳到地上,在跃到桌上。
抬起爪子去按水壶倒水。
怕水洒了,她动作慢慢的。
“哗哗哗”的水声响起,顺利地将水倒在了茶盏中。
福宁低头,咕噜咕噜地喝着水,嘴边的毛发也因此沾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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