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眼中唯恐避之不及的炸弹,把自己硬是给活成了一个行走在牢狱外的囚犯。
勤务员一边小心地替他消毒伤口,一边有些无奈地问道:不是自杀的话,您这次又是为了啥?好歹给我个理由,我一会儿也好打报告。
镜子里的男人笑得太欠扁了。
今天的理由还真让勤务员无法反驳。对于林言之欠揍起来有多欠揍这点,他可以说是深有体会。
您不要动,我先把玻璃渣挑出来。
林言之没有提麻药的事,勤务员也没说,见林言之连最基本的疼痛应激反应都没有,他禁不住好奇地问道:您是不是没有痛觉啊?
林言之空着的那只手打开电视,动物世界里的配音会让他舒缓下来。
你知道人为什么会怕痛吗?
抱着自己挑起的话题,怎么着也得接下去的心理,勤务员硬着头皮答道:因为疼吧。
不,因为未知。
林言之对着灯光端详了一会儿半透明的指尖,许是困了或是失血的原因,声音里透着些倦懒的味道。
因为你不知道会有多疼,所以才会害怕疼痛。等你知道了、了解了、数以千百次地尝试过了,疼痛便与吃饭喝水再无区别。
林言之把电视声音调大了些,低声继续道:糖是甜的,盐是咸的,针是扎人的,刀是锋利的,火是烫手的。
如此而已。
勤务员被他的歪理搞得没了脾气,转过身去取酒精,却见林言之放下遥控器起身朝浴室走去。
祖宗,您又干嘛去?
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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