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一登基就是血流成河。
这就是差别,大概是越是得不到,越觉得琰王这样的好皇帝顺眼。
琰王先说开,叶清砚也没藏着,叹息一声:没有小辈好,就不会有烦心了。
琰王听出话里有话:怎么?
叶清砚扒拉一下掌心里的棋子:家里有个小辈最近住在我家里,太粘人,让人头疼。
小辈?粘人?琰王眯眼看过去。
叶清砚:对啊,别的还好,我就怕他晚上会闯进我房里,万一让他知道我晚上是醒不来的,估计啊又要哭鼻子了。
禹小王爷来县衙几日,这都哭了多少次了,果然是年轻的少年郎,这情绪就是容易外泄。
却也让叶清砚羡慕,自从穿来当了县令,为了保持威严,他平时绷着脸一副高人的模样,实则累。
也就是在虚世才觉得放松不少。
至少这里没有一个人认识他,就算是面对眼前这位现世是皇帝的,他也能照样不犯怵,还能谈心。
琰王本来漫不经心,闻言落下一子,彻底赢了这盘棋,将手中其余的棋子扔入棋罐,重新起身离去:随意让人进房,对小辈倒是纵容,不知礼数。
叶清砚还沉浸在自己就这么输了的难以置信,心里哀嚎一声,不甚在意随意回道:进房怎么了?都是大男人的,若非怕秘密泄露,同睡一榻又如何?他怎么就输了呢?
回答他的是咣当一声合上的房门。
第28章
没几日三皇子那边终于坐不住,
他借着自己生辰设宴为由,向琰王府发出请帖。
让人觉得他醉翁之意不在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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