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砚压下心头扭头就跑的冲动,看到眼前的酒壶,重新拿起一个还未用过的酒杯,倒了一杯猛地灌下去压压惊,今个儿自从进宫开始这过得也太跌宕起伏了。
他想好了,自己不想看凌迟,到时候就装晕血,刀一下去他就装晕。
只是比较好奇,这个大人犯了什么错,竟然要当着面被凌迟?怕是啥罪大恶极的错。
好奇心让他稍微挪了一下,朝那位孙大人靠近一些:这位大人,架子上这个犯了啥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