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大总管小心翼翼回了宫,到了御书房复命。
大总管到的时候殷崇正站在御案前画画,画的正是大总管之前刚推心置腹的交谈对象。
大总管没敢吭声,直到殷崇画完,才放下狼毫笔,拿起画卷,望着里头的人,眼底多了些温度:事情办妥了?
大总管低着头应着:老奴将能说的都说了,临走前,瞧着叶大人是听了进去。
殷崇嗯了声,像是满意了,挥挥手。
大总管松口气,这才缓缓退了出去,只是心里头为叶大人摸了一把汗,皇上这一招卖惨,虽然是事实,他听着都觉得可怜,更何况是叶大人?
翌日一早叶清砚去上早朝时打着哈欠,没办法,后半夜才睡着,精神萎靡不振。
好在皇上今日也没上早朝,只大总管随意念了一些大臣的名字,直接散了朝。
叶清砚离开金銮殿前,回头瞧了眼空荡荡的龙椅,垂下眼离开了。
户部尚书几个同僚和叶清砚一起出宫回了户部。
几个大人挺奇怪的,皇上今天竟然没来上朝?不会是病了吧?
呸呸呸,胡说什么,当心被听到,治你个大不敬!
我这不是担心那位又、又发疯么
叶清砚听得心不在焉,一旁的户部尚书也心不在焉。
内心格外的挣扎,最后直到到了户部,老尚书一咬牙:叶、叶大人啊,我们聊聊?
叶清砚停下步子,虽然意外,却也随老尚书去了一旁。
老尚书四下环顾一圈发现没人,才支支吾吾:叶大人,老夫上次提过要替你说媒,不知你想清楚自己是欢喜男子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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