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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神明显带着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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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牧的脑海中又想起祝鸢说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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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才说道:“时麦,我觉得我们需要冷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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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麦回过头去,目视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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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需要冷静的,当初和你结婚的时候,我们说好了三年和平离婚,之前是因为妈……因为程阿姨,我不想让她伤心,”毕竟程牧的母亲是真的对她挺好的,她去世的时候,时麦也是真的发自内心地难过,“可是现在,我们之间似乎没有继续下去的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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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牧张了张口,却终究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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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干巴巴地说:“我是说,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我知道你心里一直觉得我爱着其他人,但是真的没有,我之所以帮林思鲸,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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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先生,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不想再听见那个女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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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牧顿了顿,只说:“我对她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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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麦“哦”了一声:“你是说,你不爱她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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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牧几乎是秒答:“不爱。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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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麦沉默了一会儿,转过头来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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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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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的寂静蔓延在车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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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牧就这么迎着时麦的目光,却迟迟没有给她任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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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麦的眼眸微不可闻地闪了闪,随后笑了一声,似乎完全无所谓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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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程牧,结婚五年又怎么样?我们依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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