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男装少女问道:“丁叔,你留意刚才有个粥棚没,主持的人好像是个年轻书生?”
中年男子颔首:“瞧见了。”
女扮男装的少女谢初然回头朝已经看不见粥棚的后方望了一眼:
“就算是为了第一层‘仁’之玉璧的历练,也挺讲究了,亲自跑来打理,不像其他人,只出面出钱把棚子支起来,坚持做下去就行。”
她身旁有同样着男装胡服骑马追随的侍女笑道:“和姑娘你还有大公子当初一样。”
丁叔则嘿嘿一笑:“正经做,都差不多,但也不是没有钻空子的可能。”
“哦?”谢初然回头。
丁叔:“我虽是习武,可也知道,儒家第一块仁之玉璧的历练,是施粥接济孤老病幼,坚持一月。
但谁是孤老病幼,怎么样算孤老病幼,谁说了算,如何精准划分?”
谢初然目光一闪,似是想到什么。
“姑娘你只是经历事少,但听我这一提,你也大约想到了对吧?”丁叔叹息:“有些人家,肥水不流外人田,招待自家奴仆一个月,就算是凑够数了,当中不乏族中多名子弟反复利用同一批人的事。”
谢初然失笑:“这都能算数?”
丁叔认真答道:“古往今来这么多年了,钻空子的方法远不止这一桩,大郎自己不用也不教三娘,是他克己。
就像刚才粥棚里那个年轻书生,别管他知不知道这办法,眼下他当真施粥济困,便是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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