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爱尔兰的一贯手段。
秦延不说话,爱尔兰也没等。
毕竟他就是告知秦延,就算秦延有想法,只是多费几句口舌的事情。
不说话就当秦延默认。
透过爱尔兰脸上的虚假温柔,他眼底写满了冷漠跟不耐烦。
真是只没礼貌的雄虫。
穷乡僻壤的地方,全都是一群没礼貌、粗鲁的虫。
爱尔兰招呼几声,围观的虫便跟他一起离去。
刚刚还十分热闹的休息区一下子冷清下来,只留下一地狼藉。
几个侍虫开始收拾残局,秦延放下手中的酒杯。
手指因为过度用力,变得有些僵硬。
蓝眼睛雄虫亦步亦随的跟在秦延身后。
就像一只小鸡崽,一定要跟着鸡妈妈。
来到花园,轻微的冷风吹到秦延脸上。
把爱尔兰带来的气味都吹走。
秦延深深吸一口气,清新的空气从鼻腔进入肺部,再轻轻呼出。
他对爱尔兰的味道已经过敏。
爱尔兰一出现,他就感觉脑子突突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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