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泽礼,你才先天不足,你全家都先天不足!”但整天只知道泡实验室搞研究的苏君尧没有那么深的城府,也没有那么好的度量,闻言立马就起身拍桌子。
第三十章 只是信息素在作怪
男人不喜欢自己的谈话被打扰,而且是用如此粗鲁的方式。镜片后的目光渐冷,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要不你先出去走走,你这样我们没法谈,”时瑜见状立刻对苏君尧说道。
“不行,我不放心把你跟他单独留下,”苏君尧坚决摇头,然后狠狠剜了旁边的男人一眼,“我尽量克制。”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远离闫卿?”时瑜从没想过,这种如此戏剧性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如果我是你,我会离他们都远远的,”闫泽礼口中的他们,自然包括了祁暮扬。
“呵,”时瑜没忍住,笑了,但他也没打算就他和祁暮扬之间的关系做任何说明,干脆道,“行,我知道了,放心吧,我对闫卿没有想法,以后也不会有。”
“卿卿不是一个轻易死心的人,”轻抿了一口酒,闫泽礼蹙起眉头,似乎对入口之物不甚满意,“你最好能有办法让她彻底死心。”
时瑜看向对方,等待着下文。
“比如结个婚,”闫泽礼将手中酒杯举起示意。
“闫泽礼,你别太过分,”苏君尧实在没忍住,又准备拍案而起。
“坐下!”
“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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