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磨后槽牙,却还是忍住了没发脾气。
“翔天本来就是我的公司,我想靠自己想办法有什么问题?”
“你靠自己想的办法就是去赌闫泽礼那家伙会不会为了苏君尧就范?”祁暮扬忍不住提高了声调。
他不敢相信自己那个聪明自傲的omega,竟然也有犯蠢的时候。
这确实很蠢,时瑜没办法反驳。但斯利姆的事情迫在眉睫,他实在没想到更好的办法。
“所以我从来就不在你的考虑范围之内,是吗?”祁暮扬自己都不清楚他是用一种什么样的心情问出这句话的。
他以为之前他说得已经足够清楚了。
“不是的,”时瑜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但张了张嘴却又什么也没说出口。
“那是什么?”祁暮扬追问。
别过眼,时瑜甚至不敢正视祁暮扬,那双深邃的眸子看得他心慌。
许久,祁暮扬都没有等来时瑜的回答。
“那你现在没有选择的余地了,要接受我的帮助吗?”顿了顿,祁暮扬的声音骤冷,“还是你宁愿把技术卖给安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