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纳闷,以他昨天的紧张程度,还以为会一大早就出现的。
这是生气了?时瑜心里猜测。但随即又摇头,即便是生气,祁暮扬也不是会生闷气的人,他一定会让自己知道他生气了。
等宋陵给时瑜检查完后,祁暮扬才出现在病房外。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刚进门就逮住了宋陵问道:“怎么样?”
“没事,指标基本正常,下午就能回去了,”宋陵在病历上刷刷写了几行字,临走前叮嘱了一句,“你别太凶了。”
没有回答,祁暮扬在宋陵离开后关上了房门,然后走到床边。
时瑜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甚至没能在周身的气场中感受到他的情绪,但越是平静,他越是不安。这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沉寂和压抑。
男人在床边坐下,从衣服口袋里掏出那个储存器放在床头的柜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