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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张忽然展露的笑颜,祁暮扬心间凉意顿生,意识到了不妙,他伸出手竭力想要挽回,但时瑜后撤速度太快,直接撞在了墙上。
墙壁的反作用力施加在瓷片上,让尖端深深刺入了腺体里。鲜血飞溅在雪白的墙体上,仿若一朵绽放的猩红玫瑰。
时瑜甚至都没有想过,他只要一个误判,就可能让自己一命呜呼。
颈后传来锥心的疼,但他心里却很痛快,特别是当他看见祁暮扬那震惊又恐惧的神情时,痛快极了。
“时瑜!”祁暮扬上前接住时瑜有些摇摇欲坠的身子,抢过他手里的瓷片丢掉。
用掌心按压着后颈的位置,但血液却仿佛决了堤般根本止不住。用掌心压住了,便从指缝间流出来,祁暮扬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害怕过。
他不知道那瓷片插得到底有多深,有没有伤及致命处。
“放我走,”时瑜用尽力气抓住祁暮扬的手臂,无比坚持地说道。
“我现在送你去医院再说,”把人抱起来,祁暮扬直接冲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