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当个抑制剂,”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用什么心情说得这句话,他喜欢祁暮扬,哪怕他强势又霸道。
但他无法忍受只被当作一个随时可被替代的物品,不知道何时就会被弃之如敝履。所以当初他才会把心一横,自己把腺体毁了。
“我没把你当作抑制剂,”祁暮扬拧眉,他以为自己的感情表达已经足够明显了,“也许一开始确实是这样,但你应该能感受到,我的喜欢。”
“你的喜欢是什么喜欢?”像是被触动了某个开关,时瑜忍不住反驳,“是对小猫小狗那样的喜欢?还是对心爱物件那样的喜欢?还是只是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的喜欢?”
一连串的问句把祁暮扬听得越发不解,眉头挤成了川字。
“你怎么会把自己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类比?”祁暮扬总觉得他是在听时瑜控诉着一个变态。
“你喜欢我,却不愿让我真正平起平坐地成为你的另一半,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又有什么区别?”
这是时瑜在心中憋了六年的话,六年前他没有勇气对祁暮扬提的问,今天一股脑全说了。
“谁说我不愿意的?”祁暮扬被一顿数落,更懵了。他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
像是突然醒悟了什么,祁暮扬低声轻笑。
“你笑什么?”明明是在控诉,对方不在意的态度让时瑜更加恼火,没忍住踹了对方大腿一脚。
“所以你是在怨我没有把你娶进门?”一边说着,男人再次欺身上前,直接把人按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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